柳南雁与柳茹玉容貌相似度很高,竟有八分相像,区别只在于两人的服饰与眉宇间的气质而已。
柳茹玉娴静温婉,柳南雁端庄高贵,但都是绝色之人。
“皇帝倒真是好福气。”
“好一对大周姐妹花,啧啧啧,这要是双花在手,享齐人之福,那真真儿是......”
柳南雁看见程不器望着自己方向笑个不停,一时不知他是看自己,还是看旁边的女官青娥。
“程世子今日何事如此高兴,竟连连发笑?”
程不器忙收起即将流出嘴的哈喇子,镇定心神,装作无事发生。
柳茹玉猜不到他的心思,只是帮着打圆场:
“想来我们家不器,是看着皇后娘娘与我容貌有几分相似,觉得亲切罢了。”
柳南雁莞尔一笑:
“哦?玉儿倒是会讲,程家世子,成了你家的了?不知是你家的什么。”
程不器嘿嘿一笑,脱口而出:
“柳家女婿嘛,这还有啥?”
“不器!”
柳茹玉一时脸颊绯红,轻声叫了一句,神情有些尴尬。
“呵呵呵,程世子当真是思维洒脱,一往情深。早年间玉儿进宫时,常提起说北境有个小情郎,果然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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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你......”
柳茹玉脸色红的更加厉害,一时羞急地说不出话来,只是尴尬地低着头,有些不知所措。
柳南雁也不好过多笑话柳茹玉,停顿半响,想起了之前因为程不器容貌原因,在太学院大闹一场,如今换了块铁皮面具,一时好奇。
“程世子见了本宫,为何还以面具示人?”
程不器想到临走前的准备,忙回答道:
“回娘娘的话,不器容貌丑陋,怕吓着您。”
柳茹玉不解的看着程不器,见他给自己使了个眼色,立时也帮声道:
“啊...啊对,不器怕吓着您。”
柳南雁故意脸色一黑,
“程世子莫非在欺瞒本宫不成。”
程不器觉得辩解无力,索性将黑铁面具扯下,露出一脸的疤痕妆。
柳南雁初见之下,神情微变,脸色一沉。
“程世子真是要犯欺瞒本宫之罪,当日青娥去威王府监督顾兴平请罪,可是见了你的真容的。”
程不器张着大嘴,动了动没说出话来,心中暗叫忘了那位美艳高冷女高管,一时没了装腔作势的兴趣,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儿了下来。
柳南雁给一旁的青娥使了个眼神。
青娥身子微躬,领命走下鸾台,接过一旁宫女端来的水盆,浸湿了一方布帕,拧干后朝着程不器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