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秋尚有一丝清醒,总是时不时挥手要转过身打向程不器。
此时的李婉秋依靠自己无法坐住,程不器腾出手又不能正常为她逼毒。
李婉秋身形稍微一晃就要倒下,程不器又只能伸手去拉,接连几次都有意无意地伸手过度,没有拉住胳膊,而是穿过腋下抓到了小山丘。
“这也不行,可不是程某故意要揩油,是你自己动来动去。”
程不器虽然嘴上推脱责任,心中却想的是“有豆腐不吃王八蛋”。
晃到最后,程不器也不好再故意拉小山峰,生怕给李婉秋把大白梨揪成了红苹果,索性往前一推,让她自然地卧倒在地。
程不器就这样让李婉秋背面朝上自然卧着,双手贴在她毒伤处运功,眼看着最后几分余毒就要被内力吸出来,李婉秋却突然又稍微清醒了一些,当即双手撑在地上,想要翻身而起,一晃动程不器又失了手。
“你个小娘们,怎么总是不让我省心,为了你这点破毒伤,小爷我内力都快耗尽了。”
为人用内力往外吸出毒血与自己逼毒不同,前者难度成几何系数增加,连续三次没有完全排毒成功,程不器内力已经有些不济,此时不能半途而废,索性一狠心:
“妈的,流氓流到底,色魔色到西,小爷我救你一命,要打要杀以后再说。”
程不器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听在一旁的梁辛夷耳中,只觉得他这是在给自己的色魔行径找借口罢了。
程不器双掌运劲压住李婉秋的肩头,身体骑在她的背后,压得她动弹不得,趁机将双唇贴在毒伤处,用嘴开始将逼到伤口处的毒吸出来。
梁辛夷就这样看着程不器压在李婉秋身上,一张嘴在她白嫩嫩的肩头乱啃,羞急气急,忍不住大吼道:
“臭流氓,该死的色胚,你作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早晚有一天让你犯在我手里,替天行道让你不得好死!”
李婉秋体内的毒素逐渐被程不器吸干净,头脑也越来越清醒。
此时被程不器这样一个大男人压着,上身赤裸卧倒在地,虽然胸前两处压在身下看不见,但整个后背依然被他一览无余。
清醒过来的李婉秋一时羞急气急,恨不能咬舌自杀,但用手摸了摸下半身,衣物完好。
心中稍稍冷静,只想着等到伤势恢复,定然将轻薄自己的程不器大卸八块。
连吸了五六口黑血,程不器才从李婉秋身上下来,这下只需要给她上解毒药。
但刚倒上解药,仔细一听,却听见了女子轻微的抽泣声。
程不器立时一急,忙趴在李婉秋身前:
“我说李女侠,我这是救你命呢,又不是真的对你图谋不轨,你哭什么...”
“滚!”
李婉秋怒吼一声,准备抬手就打,但自己要是起身,胸前又要被他一览无余,只能气急地将挂在腰间的碎步片与红肚兜往身边聚拢,一边哭的越发凄惨。
程不器心中不忍,只能轻叹一声:
“算我倒霉,好心做坏事罢了。“
说着话,程不器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来,丢给李婉秋,一转身又朝着梁辛夷走来。
“滚,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咬舌自尽,绝不受你平白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