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都有,两位美女老师一离开我府上,我的审美文化课都没得人教,你们说多无聊。”
两姐妹脸颊均是一热,姐姐白眼妹妹害羞扭捏,看的程不器心中直呼梁氏姐妹真过瘾。
但正在此时,一个衣着光鲜的年轻公子走近前来,对着梁艺双一抱拳:
“梁姑娘,请问...这位就是令姐?”
梁艺双一见有人来打搅自己的好事,脸色立时一变,成了全京城都畏惧的母老虎样:
“怎么,管你什么事啊?想跟我姐聊天啊?那要看你身子骨硬朗不,能不能接住我的拳头!”
梁艺双露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顿时将来人吓的后退两步,心中不敢想象如此漂亮的姑娘,竟然是这么一副脾气。
“妹妹不得无礼,吓到人家怎么办?”
反而是对程不器一直冷言冷语、不予悦色的梁辛夷,此时表现地十分有礼貌,与对待程不器的态度天差地别。
其实仔细看来,两姐妹对待程不器的态度截然相反,而与她们本身的性格也截然相反。
梁艺双在京中诸士子口中,是出了名的母老虎、女八卦,但对待程不器时却安静温顺的像是小绵羊。
梁辛夷待人和善、温柔,对待程不器却像是上辈子的仇人一般,从来不给他好脸色。
看着自己的‘英语老师’跟别的男人说话,程不器当然不高兴,给梁艺双使了个眼色,上前一把搂住梁辛夷:
“哎呀这是谁家的公子,怎么程某没见过?”
程不器脸颊上的黑铁面具,如今是无人不识,登时将来搭讪的青衣士子唬的心头一颤,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
“就是就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来找我姐姐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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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
梁辛夷一时觉得自家妹妹言语不当,尤其“找暧昧”的说法极其不妥,果然程不器与梁辛夷两人一副恶脸,就将来人吓了回去。
梁辛夷有些忍无可忍的模样,不耐烦地一把推开程不器,恶狠狠地瞪着他:
“姓程的,你要不要脸?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再敢对我动手动脚,小心本姑娘的拳头!”
程不器无奈地摊摊手,故意在怀中摸了一摸:
“哎呀,姑娘送我的定情信物,今日未曾带在身上,可惜了,还想拿出来与姑娘一起瞻仰一番呢。”
听见‘定情信物’四字,梁辛夷的脸色立时黑了下来,但看着程不器笑嘻嘻的模样,生怕他真的从怀中摸出个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忍了又忍,挤出一抹笑容:
“程世子说的哪里话,方才是小女子言语太重了,还望不要见谅。”
“哦?此话当真?辛夷姑娘真的不怪程某举止轻浮?”
此时三人所站的是前厅中的角落位置,本就没有太多人注视,胆子更大了几分,上前又搂住梁辛夷的腰,同时故意伸手狠狠捏了捏那生儿子专用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