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不器一边发‘大法力’压制自己的冲动欲望,一边应对李元霞的双重‘核弹’打击,一时有些力不从心:
“不满白姐姐,小程弟弟也有这种感觉,只是我娘传过我独门心法,所以把持的住。”
“咯咯咯,把持的住...”
李元霞笑声如银铃般诱人心魂,逐渐睁开双眼,侧着头看着程不器,两人四目相对,近在咫尺,左手拉起程不器的手掌,毫不避讳地放在自己的胸前。
“你摸得到,我心跳的并不快,反倒是你的心,跳的好似揣着小兔子一般。”
程不器也不过分君子气,手掌还故意捏了捏。
“也许是你我功法的缘故,待到以后你写信问问你的母亲,或是以后我去找她请罪时,当面询问她。”
“此话何意?”
李元霞松开程不器的脖子,闭着眼深吸一口气,好似也在尽力压制自己一般,最后不忘又朝着他妩媚一笑:
“琅琊祝氏的独门心法《碧海涛天》与《流星碎》,本是两种不同的功法,合起来才是《碧海流星》,据说是每代家主夫妻二人各自修炼。”
“《碧海涛天》属阳,《流星碎》属阴,虽然天赋极高如你母亲一般可以同时修炼,但多数时候好像都是历代家主夫妻二人各自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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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就是这两种心法互有魔力各自吸引,你我之间才生出这种好似天性的吸引、牵连一般。”
程不器此时逐渐平复心态,想到自己确实练的《碧海涛天》的功法,只是眼前的李元霞...莫非?
“难不成,我母亲竟连《流星碎》的内诀心法也教给了你?”
程不器的神色有些惊讶。
李元霞微微点头,但想到当年祝亦瑶对自己的诸般恩德,自己初见她的儿子时却是怀着杀心,每每想到此事都有万分的愧疚,一时低头不语。
但李元霞心中的苦楚,也只有她自己知晓,在那日决定刺杀程不器之前,她纠结、犹豫了多少时间,只是这件事毕竟是她对不住程不器母子,心中的愧疚、悔恨也只能藏在心中。
程不器看得出李元霞的心思,也不好太过讥讽,只是也低头不语,顺便回味刚刚那温软的美人怀。
“李师妹,想必等的久了!”
一声高呼从庙外传来,立时将两人各自想入非非的心思拉回了现实。
声落人至,李婉秋领着四名男子一同迈步进到了七星庙的后院。
当先一人是个背着九环大刀的虬髯大汉,四十来岁的年纪,容貌颇有威严,说话的也正是他。
之后跟着两名三十多岁的年轻人,一声黑衫
最后一人拿着一柄折扇摇摇晃晃,程不器一眼就认了出来,正是那日无形遁逃脱身的曹无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