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是身体乏累了吗?”
常怀月关切地看着程不器,身子也欠着靠近了几分,让程不器整个看清楚了她洁白光滑的脖颈,若这是在威王府,面对的是玉夫人,哪怕是大小白娘子,程不器都敢毫不犹豫地扑上去先啃几口,哪怕不敢真刀真枪,但这样的豆腐还是要吃的。
只是面对常怀月,程不器确实比较欣赏,但还没有那等心思,只能目光转移,点点头道;
“走了一些路,加之心思乱糟糟的,确实不轻松。”
看着常怀月又近了几分,程不器也猜出了她的用意,随即身子向她的方向倒去,躺在了她的双腿上。
常怀月没有格外惊讶,只是看着程不器的双眼,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一时间稍有两分慌乱,转移了目光,也扶正了程不器的身子,让他脑袋垫在自己的大腿上,使得他躺的舒服些。
“那妾身就给少将军按一按,也能缓解一些疲劳。”
说话间,常怀月试探着将程不器脸颊上的白玉面具揭下来,小心地放在一旁
今天程不器自思不会见一些需要刻意伪装的人,所以没有贴上那三条疤痕条,白玉面具下的,就是他本人的真实面容,让常怀月一看之下,忍不住用手指摸了一摸。
“真是不知道,上天怎地如此眷顾少将军,给了您如此俊美的一张脸,不知道要让多少姑娘家魂牵梦绕。”
常怀月好似一个大姐姐般给程不器鬓角的穴道轻揉着,话中颇有羡慕之意,但更多的却是欢喜。
程不器微闭双眼,表情之中的的疲惫神态逐渐消散,才开口道:
“你只见我此时风光无限,却不知我往日愁思苦闷与落寞孤独,所以才有这种羡慕罢了。”
常怀月不知程不器所说的事实,只觉得他不过是谦虚的意思,微笑道:
“少将军说的哪里话,您家世显赫身份尊贵,又是天之骄子,何来落寞孤独,想必有数不尽的姑娘家为您倾心,只是想必您眼光独到,瞧不上胭脂俗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