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保衡从车里钻出来,很快鱼秀才从车里出来了,然后是幼薇。
鱼娘子眼尖,一眼就看到鱼秀才身上脏兮兮的,脸上还有鞋印,心便痛起来,问幼薇道:“怎么回事,阿耶是被人欺负了吗?”
那么丢人的场面要是被讲出来,鱼秀才会觉得很没面子,连忙道:“没事没事,回家再说。”
鱼家现在这样,韦保衡自然不便多打扰,把鱼秀才扶下马车便告辞了。
幼薇也没有多加挽留,只是一再地向他道谢,韦保衡惭愧道:“我并没有帮到什么,不过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也会像张将军一样,有保护你的能力。”
韦保衡走了,幼薇走进院子,就看到鱼娘子抹着泪去打水,准备给鱼秀才洗一把脸,擦去脸上的脏东西。幼薇连忙接过母亲手里的桶道:“我去打水吧,你去问问父亲有没有觉得哪里痛。”
鱼娘子轻声道:“已经问过了,他说并没有哪里痛,问他怎么伤的,他又不说。阿薇,你跟阿娘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幼薇也不敢细说,一则鱼秀才要面子,二则,若是让鱼娘子知道鱼秀才在部门里那么被人瞧不起,只怕自己今后的日子不好过。
本着这样的想法,幼薇也只是含糊地说了两句,说是同事之间起了矛盾,并无多大的事。
鱼娘子问不出什么来,又牵挂着鱼秀才,于是便进屋去照顾去了。
幼薇吁了一口气,提着桶子到院里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