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裴宅外面,幼薇见过温庭筠一面,虽然那时他像个神经病,这次打扮得整洁干净了很多,但幼薇还是认出了他。 “对,我就是飞卿,人们又叫我温八叉。”温庭筠收了笛子,仰身做了个叉手的滑稽动作,逗得幼薇掩嘴一笑。 温庭筠作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