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都不说话了,看了看杯里的茶水,琥珀色,黄而透亮,像是最纯的美酒。
李近仁先端起茶碗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清香的味道直沁心脾,“好像不错。”他说完,抿了抿茶,味微苦。
“怎么样?”幼薇满怀期待地问。
“微苦,不过这味道也不是不能接受。”
幼薇嘟了嘟嘴,但她什么也没说,转而看向黄巢。
黄巢学李近仁的样子,先闻了闻香味,淡淡的茶香萦绕鼻端。他不似李近仁那般斯文,喝得大口一些,茶的味道自然浓郁很多。
“苦,不过能接受。”
“苦过之后难道就没有别的感觉?”幼薇又问。
“有有有。”黄巢连连点头,具体是什么感觉他说不上来,因为他只尝到苦味,别的味道没感觉出来,又怕幼薇失望,所以随口敷衍道,“苦过之后有点甜。”
幼薇哂笑之。
李近仁又啜了两口,细细地品过方下评语,“微苦而清厚。”
黄巢“嗤”道:“清厚是个什么鬼?”
幼薇瞪了他一眼,“喝不出来就不要乱说。”显然,李近仁的回答合了她的心意。
黄巢不服,又喝了几口,体会李近仁所谓“微苦而清厚”的味道,他感觉到的都是苦过之后有一种甘甜的味道。什么清厚,分明是玩文字游戏,但幼薇偏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