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幼薇早就知道,但黄巢还是第一次听说,愕然道:“朝廷已经穷到这种地步了吗?”连中午饭都要省,那国库得空虚成怎样?
鱼娘子矜持,抿嘴不说话。黄巢觉得这事与他关系不大,于是接着问道:“阿伯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鱼娘子问:“郎君可有要事?”
黄巢道:“我等阿伯回来再说。”
鱼娘子颇为无奈,想了想道:“那我去找他。”说着便出了院门。
幼薇瞪着黄巢手里的木盒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不能告诉你。”黄巢把盒子放身后,不给幼薇看。
“好吧,那你告诉我,你找我父亲谈什么?”
“这个也不能跟你说。”
幼薇有些生气,“什么事不能跟我说。”
“跟你说无用。”
幼薇更加生气,什么叫做跟她说无用,这是瞧不起谁呢?然而黄巢无论她怎么说,只抱着盒子不撒手,气得幼薇一个人回了房。
鱼秀才正跟一帮读书人吹水,这是他这段时间新结识的朋友。学子们因可以从鱼秀才这里打听到京城很多消息,对鱼秀才甚为恭敬。相较于鱼秀才的那群老同僚,鱼秀才在这里体会到了尊敬和自在,因而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