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么娇弱,快去。”陈清莲接着催促道。
郑畋一干人早已经等在那里,郑畋上下打量着黄巢,然后问道:“郎君是要代坊正出手吗?”
王文木连忙走过去挡在黄巢身前道:“不,我自己来。”
郑畋走近一些,他身后的人也跟着走近一些,郑畋把马鞭往后一抛,他身后自有人伸手接住。
场地中间,王文木虽然已经说过自己出场,但黄巢丝毫没有后退的意思。王文木不得不回头,看了一眼站得如箭竹般笔直的黄巢一眼,道:“你不是掠阵吗?掠阵的人站边上去。”
黄巢道:“我这也是掠阵,他们人多,我们在气势上不能输。”
郑畋这时对黄巢说道:“阁下高姓大名?”
“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在下黄巢是也。”黄巢朗声回道。
“黄巢?!”郑畋心里掠过某些想法,问道,“进宫的黄钦是你什么人?”
黄巢脸上凝了一丝冷笑,手上灌注了力量,拳头捏得咔咔响,“正是在下一母同胞的兄弟,郑公准备以众欺少,以强凌弱吗?”
郑畋对黄巢抱拳道:“对不起,犬子顽劣,做下此等错事,郑某教导无方,汗颜无比。在得知真相后的第二天,犬子已经送往军营,从此上阵杀敌,哪怕将来命悬一线,这将是他的荣耀,亦是他的孽报。”
对方如此通情达理,黄巢还能说什么,他抱了抱拳往后退去,与幼薇、陈清莲并排站在一起。
郑畋又抱拳对王文木道:“郑某向来敬重各路英雄豪杰,兄弟若是能够战胜郑某,郑某以后奉兄弟为座上嘉宾。”
郑畋本是进士出身,但唐人崇尚建功立业,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