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考试没考好,试卷被父亲翻出来看到了,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从此被关在家里暗无天日,除了读书还是读书,可烦了。”
想起在李可及的酒宴上写给韦保衡的诗,幼薇哈哈笑起来,“上次的诗收到了吧?”
提到那首诗,韦保衡笑了一下,若不是有那首诗陪他度过这么多枯燥的岁月,他的日子只怕还要难熬一些。
韦保衡心底的温柔被唤了起来,看了看幼薇手里提着的东西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幼薇看了看手上道:“送点东西到老师那里去,要一起吗?”她问得随意,因为与温庭筠的交往本身就很纯洁,幼薇心里坦荡得很。
韦保衡以开玩笑的口吻道:“送什么好东西给温助教?看起来好多啊。”
幼薇摇头,“只是一些平常用的东西罢了。”
“你对温助教可真好,你虽然叫他老师,可你们两个更像是……朋友。”韦保衡想了想,折中了一下,选择了“朋友”这样一个词语。
幼薇哪里知道他的那些弯弯绕绕,坦诚道:“忘年交吧,人与人之间最讲究的是交心,他对我好,我当然也要敬他。”
“也是。”韦保衡陪着幼薇往前走,刚出坊门,便看到鱼娘子从对面走来,幼薇连忙把手里的东西往韦保衡怀里一推。
韦保衡连忙伸手抱住,拿在手里,柔柔的,很像是女人的衣物,韦保衡心里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难道流传的谣言都是真的?
韦保衡看向幼薇头上的双鬟,还没及笄,但是却把衣物往温庭筠那里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