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名场的声音也变轻起来,“诗虽然烧了,但是那个人呢,可从心里抚去?”
幼薇不想骗他,摇头,“我说过,我会努力,有些事情,它只是记忆而已,不妨碍我对新生活的追求,我希望你能明白。”
左名场点头,“我能明白,但我要说,我该死的介意。”说着,他把手里的纸揉成团,搓了搓,想丢,然后又怕被人捡走,只能抓紧捏在手里,把它捏成紧紧的一小团。
走回书记处,左名场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其他人吃了饭都出去溜达去了,只有左名场留在这空旷的办公室里,他像跟自己较劲似的,把揉成一团捏成饼的纸又打开了,待眼睛触及到上面那首诗时,他气得把它丢了出去。
正待去捡回来,郭本宽迈着长腿从外面走进来,那纸好巧就落在门口,郭本宽“哟”了一声道:“左书记这是跟谁生气呢?”说着弯腰把那张纸捡起来。
左名场吼道:“给我。”
郭本宽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东西,诗歌内容本来就少,统共就那么几个字,一目扫过去,郭本宽就笑了,把那纸放在左名场桌上,道:“你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
李春水,罗绍棠相继进来,李春水问道:“郭兄没看到什么。”
罗绍棠也问:“看什么呢?”
左名场的桌案对着门,本就离门近,两个人说着话就到了左名场面前。左名场连忙伸手去抓那张纸道:“这不是鱼贤令写的,是别人模仿她的字写的。”
“那就是栽赃陷害啰。”郭本宽回到自己座位上,轻描淡写回了一句,接着又道,“你可以追究他的责任,毕竟事关女人的声誉。”
左名场沉默了,追究责任,怎么追究?那是长史的女儿,他现在要弄明白的就是,这纸是怎么落到李亿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