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羲贞饶有兴趣地道:“是吗?不知道哪个男人这么有幸成为鱼掌书记的心头之好呢?”
这话一出,不光李亿左名场国香望向幼薇,就连左氏夫妻都不禁侧过脸来,刘玲珑握了握手里的篮子,其他离得近的人家也都望了过来。
显然,虞羲贞过来闲谈,周围人表面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实际上谁都竖起耳朵在听。
幼薇淡然道:“在我心里已经把他判为死刑,不提也罢。”
虞羲贞笑得意味深长,拉长声音道:“哦~他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吗?让掌书记如此记恨。”
幼薇抬眼看着虞羲贞,嘴唇向上微微翘起,道:“是啊,一日不小心看到他大早上从青楼里出来,一个妖娆的女人还追出来相送,你说是不是十恶不郝?在我心里,他是人世间最纯洁的大男孩,有如高山雪莲天上明月一般的存在,可是,那天早上他却从那样的地方走出来,你说,是不是伤害了我纯洁幼小的心灵?”
好在这里不是平康坊,要是当着谢姑姑她们的面,这些话幼薇铁定说不出口。
大唐的男人向来把出入秦楼楚馆当成荣耀之事,平时呼朋引伴进青楼买醉的消息常有。家里妻子对此诸多不满,但鉴于风气如此,也只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会像幼薇这些,只差没说男人出入肮脏之地了。
男人们固然不爽,女人们却颇多认同,就连虞羲贞此时也不说话了。
有男人大声说道:“人不风流枉少年,男人们谁没到过青楼啊?难道要我们像娘们一样守着?”
幼薇微笑着说:“男人们怎么样我管不着,但我这人有感情洁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