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翘默契地从书房里退了出去,给李近仁泡了茶,然后出去练剑去了。
李近仁就坐在绿翘的凳子上,手边摆着绿翘的习字本,看了一眼道:“这丫头的字跟你的有些像呢。”
幼薇伸头过来看了一眼,道:“她拿着我写的字学习,写多了难免会有些像,以后让她对着书上的字写吧。”
李近仁看幼薇脸上似乎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味道,问道:“看你一脸难以忍受的样子,难道你在这上面受过什么挫折?”
幼薇想了想摇头道:“过去的事了,不说也罢。”
李近仁扬眉。
幼薇道:“哎呀,就是刘玲珑抄了我的诗送给李亿,说是我写给他的,引起了很多误会,这事不说也罢,说了我都想吐。”
李近仁闲闲地道:“我对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不感兴趣,我倒想知道你写了一首什么诗会引起误会?”
幼薇当然不想在李近仁面前提起自己写过的情诗。于是笑道:“不管以前写过什么,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反正以后我不会写那种诗了。”
“那不行,你得写诗给我。”
幼薇看李近仁面带笑意,根本没有追究责问的意思,不禁怔怔地问道:“你不在意吗?”
李近仁回道:“说不在意那是假的,但是我要的是以后,以后你全心全意地对我就好了。”说着抓起幼薇的手,在嘴边吻了吻。
幼薇有些羞涩地抽回手,嗔道:“你这人真是。”
下午,左名场回到家里,父母正在等他回来吃饭。坐在餐厅里,左名场默默地看着仆人往来进出,默默地拿起筷子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