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薇打开门,邀请刘瞻进屋,李近仁带着阿陌也跟了进来,众人在大堂里落了座。绿翘去烧水沏茶。
刘瞻坐下后很长时间都在沉默,幼薇便也沉默着。过了一段时间,绿翘把水烧好,给每人面前放了一个碗,碗里放一朵菊花,然后把开水倒上,倒去第一碗水,再把开水缓缓注入,菊花在水中沉浮,而那茶水,则变成了清亮的淡黄。
幼薇道:“据说菊花有疏肝明目,清热解毒的作用,大家现在多少有些上火,不如先喝喝茶,事情我们慢慢说。”
刘瞻慢慢啜了一小口,沉声道:“丫头,我知道我现在不该来你这里要求你什么,但是,作为父亲,我不得不来。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
幼薇便低了头,慢慢地喝茶。
李近仁道:“我们并没有把她怎么样,相反,我还建议左家主把事情交给长史府处理。”
刘瞻摇头,“不是罚不罚的问题,而是,她在左府呆不呆得下去的问题。”
幼薇抬头,“她在左府呆不呆得下去,我也做不了主,史君何必来为难我?”
“不,你可以做主。”刘瞻笃定道。
幼薇睁着眼睛看他。
“左名场今天为救你,付出了很大代价,你对他的感激之情必定会让你对他另眼相待,是不是?”
“就算这样,我们俩也只限于朋友之情,我不会越界去让左名场做什么,我知道朋友的界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