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现实的处境是,派到各县区的人没有带回来多少鸭毛,要制作羽绒服,材料根本不够。
周秀妮知道她只做了一件衣服来,并没有真要了那件衣服,反而给幼薇提出一个建议,说开一个拍卖会,然后进行竞价,价高者得。
这主意出得,幼薇都有点心动了,她很想看看,在太原城富人的心里,这样一件华美的保暖衣服能值多少钱。
李近仁道:“倒不必为了一件衣服组织一个拍卖会,太单调了些。绣楼的老板能说出这种话来,说明她在哪个地方见识过拍卖会,说不定就在太原城内,你把衣服交拍卖会,有专门的拍卖场和拍卖人,你就只管收钱就好。”
幼薇想想有道理,周秀妮常年呆在绣楼,没去过很多地方,她说的拍卖会很可能就在太原城内。而且,拍卖会拍卖出去的东西,他是可以保证货款及时到位的。
“我明天问问她去。”
“乖啊。”李近仁拍拍幼薇的背,把她按在怀里,默默地坐着不说话了。
阿陌刚走,李近仁心情不大好,这种静默在两人之间很少有。幼薇静静地靠在李近仁的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一颗心安定下来。
白居易说得好,“我心本无乡,心安是归处。”或许如温庭筠所说,女人迟早得找个人嫁了。也许,李近仁就是她人生的归处,幼薇伸手抱住李近仁的腰,觉得这辈子就这么过其实也不错。
李近仁拍拍她的手道:“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这几天他们每晚都没睡好,现在终于可以回归正常生活,算是阿陌走后的一件幸事。否则,以阿陌和徐媛媛的德性,李近仁就算不想和幼薇挤,也非逼得挤在一起不可。
“你说这是为什么?我觉得阿陌是一个比较传统古板的人,这件事上他玩儿得有些出格。还有,明知道这样我们会有意见,他为什么不一早就在外面租房子住?反而还是先回这里来,在你提出意见之后他才说再去外面租房。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隐情?”
阿陌走之后,幼薇开始理性思考起这件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