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保衡问原因,鱼玄机只道不是很清楚,要回去问问才知道。
于是车马一起向咸宜观进发。
玄妙等还留在观中的弟子听说观主回来了,都往前院来迎接。
一时大家相见,有悲有喜。玄妙说起观中情形,大家更是愤慨不已。说京兆府里的那个黑胖子总是找各种理由带人来观里找碴。观里姐妹不堪其扰,凡是有点门路的都跑路了。甚至于咸宜观外的小买卖,在他们的反复滋扰下也不敢摆摊了,知道情况的香客都不敢到咸宜观来。
“黑胖子!”鱼玄机道,那个男人把她关在京兆府一晚上,鱼玄机还没去找他麻烦呢,他倒找上门来。
“是啊,每次都是那个黑胖子,还有一个叫做陈颂的男子,来我们观也是来得最勤的,他好像是黑胖子的手下,做了点小官。”玄妙道。
鱼玄机刚到长安,观里发生的这些事情她一时也没有头绪。于是把自己从长安带来的东西先分了。
又问韦保衡,这个黑胖子该怎么办?这人明显是受人之托,故意来咸宜观捣乱的。
韦保衡道:“我先去拜会京兆尹,看看京兆尹能不能出面干涉一下,让黑胖子和陈颂不要再来咸宜观来找麻烦。”
鱼玄机点头表示感谢,自己则修书一封,让绿翘送给李亿,让他带着裴氏在崇仁坊的福缘聚见面,有事要跟他们夫妻俩见面。
裴氏听说鱼玄机回来了,哼哼道:“她终于舍得回来了,怎么,约我们去福缘聚见面,想跪地求饶了吗?只要她跪地求我,我就饶过她一次。”
李亿看着裴氏问道:“你又做了什么?家里被你折腾得不得安宁,你又在咸宜观里折腾什么?”
裴氏冷笑道:“你不是老是惦记着她吗?我现在给你把人找回来了,你该感谢我才是。”
李亿叱道:“不可理喻,我一天到晚都在家里,又哪里惦记人去?”
裴氏哼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把她写给你的那些个信把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打量着我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