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王握紧了拳头,他是在威胁他,他最讨厌被威胁。
兆堂在此期间边听着外界的声音,边喝着酒,还时不时的和周围人闲聊,全然不把夏王看在眼里,在外界看来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公子的模样。
寒浞注意到了格格不入的他,殊不知,这就是兆堂的最终目的。
夏王知道现在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选择忍下去,他笑着看向众人
“伯靡今日是为有乃氏外臣,斟灌氏外臣,斟寻氏外臣接风洗尘,大家就像是在家一样随意就好。”
“谢王上。”
兆堂东倒西歪的走近寒浞,打了一个酒嗝,笑了笑
“不好意思啊,寒兄,我喝多了,来我敬你一杯,多谢您今日您替我解围。”
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兆堂无礼,作为一个外臣,当真把这当成自己国家了。
斟灌氏的臣子多浦看这互相敬酒的兆堂和寒浞对身旁的人道
“王爷,看来有乃氏的那个兆堂王爷当真日外界传闻一般,不学无术。”
那人手拿折扇,将头发卷成束发,看似狂放不羁,此人便是斟灌氏的王爷娰纪良
他打开折扇,冷笑着看向他
“不学无术?你太小看他了,他呀,没按么简单。”
那多浦皱了皱眉,看向自家的王爷,又看了看像是喝多了的兆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