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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大的两只奶子,二十六七左右,一双吊梢子狐狸眼,尖尖的小鼻头,小小的口,丰满的身子,白白嫩嫩的肉,就是有那房事上瘾的毛病,隔着五里地也能闻见那股子骚气,找了好多医人也看不中用,倒是越看越悬乎,每天干了三四次不止,她倒是不祸害吴道台。
与那吴道台说:我得的这是好病,你这大一个官不能累坏你的身子了,我从货郎那里买有人事,两头都带这赍子大驴货的,如是我犯了那病把这入进下面既轻松了你,又不去做那养汉子的事情,背后却把那来看病的医人接着一个又一个的弄再自己处受用,与那吴道台又说:
你尽管与我多多的找些医人来,一个治不好换另一个,所谓皇天不负有心人总会寻得的,吴道台道:苦了我的心肝了,这病得了这些年了,越治越悬,开始还好着,怎的最近一日那医人要来你这屋里几次?
所谓这老不死的昏人,就说的是这吴道台也不可,正常人都要起疑心,偏这吴道台信那三姨姨如神仙一般,不为不起疑心,打发的医人越来越多,说是要也与他三姨姨治好那病。
开始那医人倒是喜欢的紧,见这么个娇嫩嫩的骚货,又是道台的姨姨,谁个不想一亲芳泽?争先恐后的与那三姨姨行媾和之事,那三姨姨把些医人做牛马使用,欲求不满的,久了那医人都害怕她遭不住起来,那牛马终于还是累倒了,再不来他府上。
于是就要么自己弄自己,要么伙同吴道台其他的姨姨,几个女子寻再一起作乐行淫荡之事,吃酒唱曲无所不至,无事还要邀吴道台与她们一起享乐,三姨姨把自己贴身的内衣与吴道台穿上,再与吴道台眼睛上蒙层纱,赤裸这着身子,蒙了眼睛再那玩抓人的把戏,说是道台大人,我几个你今晚捉住谁,谁就与你睡觉。
那吴道台兴致勃勃的,抓住个人再那脸上用力一亲,说道:美人心肝今晚你是我的了,一大群人真如酒池肉林一般忘乎所以,只图享乐。
呜呼!这种这大的官如此,更不说刘知县了,那朝廷百姓处处都是种官员,那里指望能有甚好日子过?天灾更不消说了,一切起于人祸!这有如此的妖人?害怕无天灾无人祸?不如毁灭十二万年以后从新萌蘖,出些庞淳之人吧。
这刘乐天开始写了拜帖去见着吴道台,这大的官哪里理你这芝麻大的官?你就是与他成几万俩的银子也是嫌弃你的,你一个小官要想去巴结,送银子连门路都无,人家又不是没见过,只得自己干着急。
刘乐天想着这官就没有钻不动的孔儿,就如当初坐监时那刘遇旦与付小军一般,开始也是那般鼻孔里看人,不可一世,还不是找着缝儿让他钻进去了,虽说是死了一个四品大官的儿子,自己一点事情没得,这也算的上是洪福齐天了。
这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如刘乐天这般肯钻研的,哪有做不到的,这吴道台不给一些面子,那他最心爱的人是谁啊,投其所好不为不让他变注意,所谓爱屋及乌也就是对了。
买通了道台门上的禁子,里面一个管事的家宰相,先是好吃好喝的伺候,后面又送银子,又送衣裳的,与人赌钱故意输给人家,这狐朋狗友就是这样来的。
表面关系看着紧紧的,其实都是酒肉,金钱作为纽带的,这纽带一断,无论你平时一口一个兄弟,哥儿叫的怪亲热,或是口口声声的一只手攀这那人的肩膀说道:兄弟,以后有事尽说,做哥儿的保管为你出头,真到了那时候,都是脚上抹油,你叫得出一个出来算你有能耐。
那被刘乐天奉承的内里一个管家,叫做是吴六,也够受了刘乐天四五十俩的银子了,一日两人正在喝酒,那吴六道:
别说你这大个俊哥儿,请这我连吃一个月的酒,又送银子与我,没甚事有求于我?这平日供我吃喝,送我银子的人也不算少,只是你这哥儿还算懂事,我看着不别扭,说吧,有甚事?如果是我能与你办着的,尽勾你放心!
刘乐天道:还是吴大哥眼明目聪,还真有事有求与大哥,这我的事情大哥你也多少知道点子,就是这吴道台平日最喜的人是谁啊?吴六眼珠往上憋想了一会说道:要说这我家的老爷最喜谁自然是他的儿子,闺女些,只是那儿子不争气,闺女又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