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母梁省到了衙门觉得事事不妙,听见廖鹏翻了当年的案子出来与他说之,妄想与廖鹏银子再次打脱此事。
廖鹏继续说道:那些光棍子不久抢夺邢谷克家里的财物,更是做出下作龌龊之事来,这些都是你母梁省搞的鬼,认罪否?母梁省狡辩道:回大人这确实是咱的租屋啊,那邢谷克可是画押认罪的啊,大人不能颠倒黑白罢。
廖鹏道:事到如今还不承认,不打你这厮不消恨,先与你二十个厚板子,再传人证物证,叫你死的明白才好,说着不与母梁省强辩,叫人脱了裤子,狠打了母梁省二十板子。
廖鹏道:与本官把这厮抬去一边,传师爷鸣一声,捕快邹子充,秀才王文玉,里长王开合,那王开合见母梁省被打的皮开肉绽,一个扑通跪下把那事情与廖鹏说个明白。
他道:都是刘知县叫小人做的,与了小的几个银子,咱又是个里长也不能白白的做事,也是要想着糊口的,想说得了银子就要与人办事罢,如是不拿他那银子,小的再那村儿还怎的混,三番五次来找小的麻烦哩,小的知错了,求大人原谅罢,没那下次了。
小的又不是那十恶不赦之人,只是喜那钱财,看见这几个浮财未免动心,他又是知县不敢违抗的,这房屋本等就是邢谷克相公的,是咱做了伪证了。
廖鹏道:与本官打那王开合十个板子,罚银十两,砍他出去,王开合道:饶命罢,大人,小的年岁不小了,这经得住打那十个板子不成?小的除了愿意把那年的银子交出来,大人你再多多的罚些银子罢,饶了老身免了这打罢。
廖鹏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念你被这恶势挟持,你们害那邢谷克财产尽失,妻子与家里的闺女遭受非人之待,十个板子已是网开一面了,以后切不可与人在做伪证,下去领打罢。
师爷鸣一声与邹子充也跪再地上看那疼的喔喔叫的母梁省说道:你就认了罢,我们早已被老爷做了伏法书了,当年之事老爷尽是知晓了,别要与老爷扯皮了,小心出不得这公堂。
廖鹏道:秀才王文玉上前来,王文玉低头走到廖鹏堂下与廖鹏行了个大礼,说道:那邢谷克官人,当时买卖房屋是咱做的保人,当时保书王开合一份,邓总事一份,邢大官人一份,咱秀才一份,统共四份。
小生今日把这保书拿来与大人过目,却为邢大官人的房屋半点不错,大人请看,廖鹏接过看道:邢谷克堂上来看,此保书是否是当日刘知县所骗与你同内容的那份?
邢谷克与廖鹏磕头,再与复庭生磕头,上去辨认,邢谷克道:当日一试四份,内容皆是相同,咱的被刘知县骗去,不知放在何处去了,这王秀才的就是当初与我做保结的那份。
廖鹏道:王秀才当初你敢冒险不去做那刘知县的伪证实属不易,本官看中你的人品,这王开合的十两罚银就归你所有罢,王文玉道:到不是不怕,只是老身是个秀才出生,虽说时运不济,料那刘知县不会与咱怎的。
廖鹏道:一干人等退下罢,后面听判,又呵道:母梁省你现在可是认罪?这人证物证俱全,如当初邢谷克一般,不认罪是不行的,只是那邢谷克是被人冤枉,他是实打实的证据确凿。
母梁省脑壳一阵发昏不认是不行的了,说道:大爷饶命罢,这都是刘知县一家害的,你这邹子充也是,搞了人家的媳妇子,与咱带了绿头巾也不与我这乌龟说说话,你以为咱不知道?
回去那丫头子一五一十的与咱说了哩,咱也是为了这事出去了不少的银子,想着这绿头巾带了就带了罢,就不来找你闹事了,不成想今日会是如此的这般。
此话一出,那邹子充的脸红黑不断,跪着把头恨不得埋入裤裆里面,廖鹏道:有贪便有淫,有淫便有毒,这都是一体而成的,这刘知县自己十八班武艺精通,他手底下的人自然不弱。
母梁省道:大人小的记得了,这屋子一开始不是咱先要的,是城中以为叫黑野鹤说那邢谷克家里是风水宝地,如是把祖宗供进去咱就是做那大官的家事,一开始咱信了他的话,与邢大官人五十两银子买那房屋,邢大官人不肯,所以才找了光棍子来吓唬。
廖鹏道:谁是那黑野鹤?那光棍子些先在何处?母梁省道:黑野鹤是此处的半仙,他自己说的,还说脸上有个轮回眼,能看清人生死,那些光棍子小的回来倒是常与他们联系,就是那做老大的死了,尸首现在都不知在何处,听人说是被狼咬死吃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