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鹏道:堂下一干人等,跪下听判!
“原籍华阳秀才萧吾允,少年不思长进,做子不知规劝父辈,即是儒生行列位于夫子门下,羞对天地,愧报宗师,任由父亲萧桑辛以相克之药物毒害乡里,虽未参与实是可恶。”
“因自家产业被冯珍冯太医恶意霸占,鸠合恶棍于药膳苑门下打死冯珍冯太医子之冯平,冯珍之小儿冯云被打至重伤,后不治而死,死伤虽不在萧吾允之手,可实是因起,故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荒岭之地,瘴气围绕,朔风疾极,恶徒萧吾允发放此地受严寒,酷热之熔练!”
萧秀才听后道:谢大人不杀之恩,小人甘愿领受。
“原籍华阳萧桑辛本是前朝太医,不念皇恩不惜皇秩,本应退居养老以己高明之术造福乡地,感念天地之恩德,却道行逆施屡次以相克之药物混与汤药里,借口以施舍“去病,免疫之汤药,”或是借口以“暖身驱寒之汤药”事则暗害乡里,行不义之事。”
“四邻阎闾服用之后或是无神,或是沮丧,皆是药效之功劳,此后萧桑辛之药膳苑往来多人,络绎不绝,因前知县刘名文做靠山,多行恶事,不知悔改,终酿大祸,共治死人命四口,皆是古今奇谈,人神共愤,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乃念寒冬之时,大地尚是寒藏之期,秋之肃杀尚未,故来年秋后问斩!”
“萧太医虽是知道自己必死,可奈何亲耳听见后吓的瘫软过去,叫人扶起来又做下去,如烂泥一般,口里半天说不得话出来,要人拿着他的手方才按下指印。”
那念判词的师爷鸣一声又道:
“原籍华阳冯世光本是江湖郎中,恶棍胡子,为人吝奸贪婪,恶事便行,天理不容,因觊觎窥视萧家之“药膳苑”设计以“断肠草之数根加入药汤之中,以至于三人生死,此计得逞,撺掇自家四子,冯平,冯云,冯起,冯咏霸占萧家产业,以讹言污说“萧桑辛借用己银一千俩整”抵“药膳苑”于他冯家。”
“先发制人,打账房,入流水,十几日之间不知几多少,到死任不悔改,试图抵赖,以年迈之身横行,撒泼,无有不做,为万民之蠹虫,家国之恶蛆。”
“行医数十载,大运等身,一副“十全大补汤”行走天下,医不医人,专为害人,伏羲蒙羞,黄帝受尘,一恶人恶十人,十恶人恶百人,百恶人可恶千人,故恶人不除善人受屈,必替天杀之!”
“冯世光家业,家产尽数充公,与衙门于三位死去的苦主均分,以告慰在天之灵,冯世光奸宄一生,恶有恶报,于刑厅定夺后斩立决!”
冯太医听后如黄牛一般冲着堂上叫吼了几声,跪在地上还是不住的喊“冤枉,冤枉”你这脏官,狗官尽是做的冤枉好人的事哩,老身就是死了也要去阴朝地府告你这狗官去,就是死了变成厉鬼也不放过你这脏官,冤枉哟,我大大的一个好人,要被你这无情的脏官拉上断头台。
又说“大人,你就行行善放了小的罢,真是天大的冤屈哩,大人您是这华阳县第一个有名的清官,是我们做老百姓的福气,大人差人出去问问可行,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我冯太医是个大大的好人,平日见了孤寡就安,见了弱小就扶一把,没银子了送几个银子去人家下,街上走路的小姐,妇人,我把眼睛放的低低的,看也不敢看上一眼的。”
“见了夫子就行礼,遇见读书人就留下吃酒,平日见了和尚尼姑就尊,见了佛爷菩萨就敬,这等的一个好人,大人您行行好,放了小人罢,回去后小的与大人立那长生位来,求佛主保佑大人一路的高官厚禄,想之不尽,廖大人啊,您开恩罢,小的知错了!”
廖鹏道:把这老狗与本官带下去,这狗嘴吐出来的东西不干不净,甚好甚坏本官都不知说的,把这老人家拉下去罢,退堂!
日子过的飞似的快,转眼廖鹏再华阳一呆就是三年之久,一日快马飞书传召他即刻进入京城奉命,赵丞相果然是保荐了他,飞书上说他除匪有功,回京述职领赏听封,限期五个月,华阳候补县令不日就会来接洽。
廖鹏看信后即刻与蔡姐儿说了收拾打点好一切准备动身,蔡姐儿担心道:大人,您的心愿以了,如今看着就要回京城了,后事艰险,做妻的虽要与你同苦同甜,朝堂之上生命之事悬悬一丝,杀妻儿之仇不共戴天,可为妻还是怕大人犯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