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行了十里,大道上忽现多棵倒伏大树,几人赶紧勒马正疑惑间,哗啦啦闪出二百铁甲,将前后路径塞了,树林里闪出二人,皆是扛着长刀,一身精钢盔甲,正是魏七、魏八兄弟两个。
“夏侯霸,赶紧下马而降,免得连累他人。”
夏侯霸身旁均是府中心腹,一见事泄,均拔出身藏短刃,便欲拼命。
夏侯霸年龄虽小,确也沉得住气,挥手止住几人,提马前行几步到:“两位魏将军,不过欲擒小可一人,可否行个方便,放了吾这些手下,也好替我回家报个消息!”
魏七答道:“怀义将军有令,只拿夏侯霸一人!”
“好!”夏侯霸随即下马,随手甩了缰绳,喝令道:“回府与吾母亲报信,只说某家尽孝而亡!”几名下人痛哭流涕,只是不舍,夏侯霸怒道:“此时不走,难道一齐入了地府不成!快走!”
几名下人流泪不止,弃马四散逃了。见众人走远,夏侯霸缓步上前,魏七令军兵将夏侯霸绑个结实,黑布套蒙了脸面,同着几匹好马,暗暗押去了郊外庄园。
夏侯霸跌跌撞撞,被推进了小楼,拉下头套,缓了半天,才看到那张怀义在面前半躺在软榻之上,喝着茶水。
“夏侯将军别来无恙!”
“原来早被你识破,隐忍几日一击而中,确实高明.”
“夏侯家传至汝这一代,酒囊饭袋居多,也就出了你这么个人物,吾焉能不识。”
“你也不错,虽是黄忠那厮女婿,却为人爽快,替我父办得好丧事,上次多有不便,某家在此谢了!”
“少将军客气了,两国交兵,刀枪无眼,吾家岳父也是各为其主而已!”
“确也在理。不知何时将我交与官府开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