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霸听完低头不语。
夏侯夫人赶忙道谢,“还是贤侄心思缜密,吾当初恐你二人有隙,多有不便,并非有意欺瞒!”
石头赶忙躬身施礼:“夫人也是好心,晚辈言语莽撞,还请多多见谅。”
夏侯霸拘着面子,也不搭话。
夏侯氏见误会解除,遂问其计。
张石头仔细想了一想,认真答道:“万全之策,便是在成都等上半年,待曹操兵败,全川欢庆,自可乘乱混了出去。”
“半年?不成太久了,若真是那样,家中母亲定会急出病来!”
“听闻贤侄近期欲往巴郡宣皇叔之令,可否将霸儿带到该处,寻一船只顺流直奔合肥呢?”
“不妥,船出川口,必过荆州,那孔明精明过人,江东亦有水军巡江,此一去几百里水路,纵有漕帮接应,怕也是凶多吉少。”
石头又低声道:“如今两军交战之时,若被人坐实通敌罪名,怕是三将军也担戴不起。”
“这可如何是好?”
“还有一策,只是有些风险。”
“但讲无妨!”
“如若信得过我,可将夏侯霸换装藏于吾亲兵之中,待得巴郡宣完将令,随吾同返汉中,得便逃过汉水,直返曹营便了。可是这一路上人多眼杂,若被人看破,那小将军便要吃些苦头!”
“此话怎讲?”夏侯氏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