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中王宽仁,吾这无用之辈尚得高官厚禄,仲达先生若弃暗投明,必是高官厚禄,若能乘便带来乐进、钟繇首级,自能出将入相!”
乐进在司马懿身后,怒目而视,不由朝城上挥了挥拳头,张石头只当未见。
“怀义老弟好意,吾心领了,只是恕难从命,若老弟幡然悔过,献了上庸,自是荣华富贵可欺。”
“曹孟德狡诈无信,司马先生可要小心了。听闻那曹贼日日提防三马同槽之谶,你家父子正好三人,别应了景,如那马腾父子一般!”
“这个!”司马懿未防张石头忽然说出这等机密大事,不由语塞。一旁乐进听了,不觉心中咯噔一声。
司马懿转瞬换了一张笑脸,拱手道:“多谢贤弟提醒,吾父子忠心侍奉魏王,天地可鉴。魏王睿智,自不会受小人挑唆!”
“是吗,那是我多虑了,只是,司马先生还是多加小心,吾听闻曹操在许昌病重,小心他卸磨杀驴啊!”
司马懿暗啐一口,面不改色道:“刘玄德满口仁义道德,却常行那拐骗军马、侵夺他人城池之举动,贤弟还是尽早回头,免得自误啊!”
“曹操窃国之贼人人得而诛之,汉中王那是替天行道!”
两人城上城下扯着脖子高喊半日,弄得人人侧目。一会便艳阳高照,石头再城上,晒得口干舌燥。
见司马懿还是没完没了,不由心烦。遂道:“仲达先生,斗嘴无益,若想取走上庸,拿十万军兵性命来填便是,失陪了!”
言罢,踱进敌楼,魏八早备好了茶水、点心。石头见其私自上城,抓起一块米糕塞入其手中,轰其下去休息。
魏八咬着米糕,美滋滋出了敌楼,正欲下楼。猛听得城下嗖嗖声连响,愣神间忽然醒悟,大叫道:“不好!”
张石头在敌楼椅子上斜靠,正喝着香茶,还不忘让一旁侍候的亲兵一起进些糕点,对楼外之事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