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柄言道:“此次曹刘樊城会战,不论哪方得胜,恐怕荆州局势均会大变,到时恐怕五溪均要做个决断。”
沙摩柯听罢,问道:“依你看,哪方应该得胜?”
相柄拱手道:“我只是个莽夫,蒙大王看重,这天下大事怎能料定?”
“嗨,事情已到临头,就别客气了!”
相柄道:“在我看来,此次曹军被孙刘两家夹攻,前日已割合肥与孙权,樊城恐怕能打成平手就不错了!”
“这样看来,若我等此次不助兵,待得曹刘休战,怕是要被刘备找后账啊!”
“大战之后,曹刘双方都会休养生息,只是这梁子恐怕是结下了。”
“可是若助刘备胜了曹操,部众损失事小,怕的是那刘备事后卸磨杀驴,乘机灭了我五溪,到时该如何是好?”沙摩柯疑虑道。
“刘备名声虽然不是太好,但这种事怕是短时做不出来,我五溪十万众也不是泥捏的。不过他已经六十多了,他儿子可就不好说了。”
“其实若想五溪长治久安,最好还是保持现状,若能割据武陵郡,那是最好。”
沙摩柯叹气道:“要是刘备得了天下还有可能,不过要是从现在开打,恐怕等不到刘备统一天下,我五溪的这点人早打光了。万事还是等头人们来了,商议一下再说吧!”
寨外营中,马良、姜维闲坐,不禁聊起当前状况。
姜维拱手道:“马良先生,不知对如今战事有何高论?”
“伯约,吾与道玄兄过命之交,无需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