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中了司马昭毒计矣!”
“贤弟与吾细讲当面!”
马岱叹息道:“那司马家各个阴毒凶狠,如何能够轻信!大哥当初暗地接待于他,无非想寻些好处,不巧被其识破。
那司马昭为了坐实此事,定是偷偷将情形散布给李恢先生,趁汝二人不欢而散。李先生返回西川时,又蛊惑拦截的韩德痛下死手。之后再在安定散布消息,这一连串下来,吾等暗通曹家,杀害大臣的谋逆大罪便无法洗清了!”
“好贼子!竟敢算计于吾!”马超听罢不由怒发冲冠,提剑便要奔去东宅。
马岱赶忙拦下,叹道:“如今木已成舟,杀了司马昭又有何用?”
“依贤弟看来,如今这乱局当如何收拾?”
“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了!”马岱答道,“先派人将司马昭软禁起来,务必断绝对外消息。”
“之后呢?”
“吾二人立即联名上书汉中王请罪,只言李恢先生遇盗匪而亡。”
“还有要立即厚葬李先生,出告示悬赏通缉盗匪!”
“全依贤弟,只是这样能瞒过大耳刘备否?”
“当然不行,雍凉各方耳目众多,消息怕是早已传播出去。不过,如今吾兄弟手中已有十万之众,在曹刘之间自可左右逢源,只是若非万不得已,还是不与汉中王翻脸为好!”
“全依贤弟!韩德何在,速带兵五百、不,一千将司马昭及其手下全数绑了,不许其外出!若遇反抗,格杀勿论!”
当晚,马岱回到家中,便与李恢立了牌位,上香叩拜不停。
安定东府后院。
“少爷,吾等已经将消息散布出去了!”
“做得好!”司马昭听罢嘿嘿笑了数声,随后袖中掏出一锭黄金,“分与其他人,下去吧!”
司马昭起身出门,举目望,只见月朗星稀,朔风阵阵。心道:来此月余,与马超只见了一面,也未商谈出任何结果。那马孟起摆明了,想在曹刘两家中骑墙牟利。
若不是吾略施巧计,借刀坏了李恢性命,绝了马氏的退路,还不知要在此耽搁多久。
正自得之时,忽听不远处兵戈相碰声响,随后传来手下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