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三少见李云眼睛只看别人,嘴里还讥讽他们臭,似乎根本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更加恼怒。
阎林怒道:“好个李傻子,敢说我们口臭,难道你也能吟诗?”
张一徒冷笑道:“对,从未有人敢质疑我们京都四少的,你好大胆子,不过看在你傻的份上,先不揍你,你也吟一首黄鹤楼的诗,要是吟不出,再揍你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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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张兄言之有理,不过也是难为他了,一个傻子会吟什么诗?我看不如直接揍他算了!”
“对!揍他!”
李云暗骂,装作想了想傻笑道:“吟诗?好像小时候我爹教过……”
秦威一怔,笑骂道:“是吗?谁小时候没学过几首诗?难为你没傻到家还记得,不过现在要吟的可是必须跟黄鹤楼有关的,傻瓜!”
三人都轰笑起来,得意非常。
“好,我想想,好像我爹也教过这样的诗……”
李云傻笑道,突然吟起来——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画舫亮,芳草萋萋明水悠。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他把这首崔浩的千古名诗稍作修改,以免地名不同之尬,虽然平仄差了些,却已经立即吓呆了所有人!
不仅是三少目瞪口呆,就连这顶层所有风雅食客也听得眼睛闭不上,瞪着李云。
“好诗好诗,从未听过这么好的黄鹤楼的诗!”
终于有人忍不住拍手叫绝!
“对对对,这黄鹤楼上题诗不少,但我也觉得这公子这首最好!”
有人立即附和。
跟着其他食客都纷纷热烈议论起来,甚至有人已经在偷偷把这首诗抄起来了吗。
店小二最机灵,见大家反应知道这诗极好,立即过去找他把抄诗买下来。
等下给掌柜的,他定会褒奖打赏,再刻在楼上,哈哈!
那边俊秀公子也听得发呆,喃喃道:“果然是好诗……贵叔,你刚才说他是傻子,你确定?”
杨贵微微皱眉,“这个……应该是,他刚才不是说这诗是他爹李将军教的吗?”
俊秀公子摇摇头,“李将军确实忠勇,但好像不曾听说过他文采也这么好呀?”
“这个……也许李将军也是听别人的……”
俊秀公子点点头,不再说了,眼睛却瞪着李云。
三少这可尴尬了!
同样是吟诗,群众反应反差这么大,他们堂堂京都三少的脸往哪搁?
但现在群情激动地欣赏李傻子的诗,他们自然不能再乱质疑,但这份侮辱伤害怎能吞得下?
“好啊,你是在装傻戏弄我们吧?混账!”张一徒骂道。
李云傻傻道:“没有啊,我也不懂好不好,这是我爹教的。”
“教你的头!我来教你,教你做人……做傻子!”
阎林首先发难,一巴掌便朝李云脸上搧去,哪知李云“恰好”低头扒饭,这巴掌居然搧了空气。
阎林又奇又怒,有些尴尬,扬起的手一时僵住。
秦威怒道:“我来!”
一想到心上美人儿居然让这傻子糟蹋了,他心里就既酸又辣。
他刚扬起手,李云假装吓得“哎哟”一声,抱头躲闪。
突然秦威疼得弯腰抱腿怪叫,原来李云趁上身急闪之机脚下暗暗使劲,把他面前的椅子踢撞到他的小腿骨,秦威一个猝不及防,剧痛彻骨。
没有人想到这是李云的杰作,只当是意外,就连杨贵两人都没看出来。
三少都是大怒,纷纷撸袖,便要群殴一个傻子。
突然有人沉声喝道:“住手!”
李云暗乐,他们终于要出手了,我也就可以继续装傻了。
三少一愣停住,杨贵走过来,冷笑道:“大名鼎鼎的京都三少竟然一起欺负一个不懂事的傻孩子,真是威风啊!”
三少不禁都微微脸红,张一徒喝道:“你是什么人?既然知道我们是谁,还敢多管闲事?滚!”
三少护卫已经过来,挡在杨贵前面,嘿嘿冷笑。
“白帮!不知够不够资格管闲事?”杨贵冷冷道。
白帮?!对方都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大靖第一大帮的威名哪个不知道?据说有数十万帮众,高手如云,帮主应战更是威名赫赫的一等高手!
十几年来快速崛起,超过丐帮成为天下第一大帮,行侠仗义,做事狠辣干脆,还专和朝廷作对,是朝廷最头疼的组织!
三名护卫不敢怠慢,已经纷纷拔出武器过来,严阵以待。
张一徒虽然害怕,但仗着自己父亲是刑部尚书,又有护卫在此,不想被人耻笑,硬着头皮喝道:“白帮又怎样!这里可是上京,天子脚下,难道你们敢胡来?”
“胡来自然不敢,”俊秀公子突然慢悠悠走过来微笑道,“但要管你们几个废物的闲事,倒也应该不难。”
她淡淡道来,声音清冷,秀眉轻挑,神情高高在上,似乎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你——”张一徒恼羞成怒,“大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