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兄弟可真是年少有为啊。”全绩也不做深究,随口赞扬了一句,之后二人又闲谈了半个时辰,直至全绩听乏了,准备回去休息。
全绩本以为二人就这般散场了,谁知簪花少年心中的好奇心还未打消,追出了勾栏。
“兄长稍等,刚才聊的痛快,你我同行一程如何?”簪花少年快步追至与全绩齐肩。
“小哥儿何故如此执着?这风月之事绩随口一说,你随耳一听,全当是个笑资嘛。”全绩转头间,狐儿眼与簪花少年的桃花眼成了对视,仅一瞬,二者目光又迅速错开。
“可是绩兄长还没说呢?到底在哪个栏子能看?某请兄长一同如何?”簪花少年虽然是大户出身,但这种东西她很难接触到,故而很有兴趣。
“看不到,绝迹了。”全绩随口搪塞。
“那到底是个什么趣法?”
全绩闻言顿步,再次直视簪花少年:“小哥儿真想听?”
“嗯。”少年神情略显兴奋。
“且伏耳过来。”全绩说罢,靠近簪花少年左耳,少年紧抓着玉带,强忍不后退。
“栏中戏台,一彩衫长裙的小娘子围管竹而舞,神态娇媚。”
“这算什么……”
“边跳边脱,只留亵衣,更有甚者……”
“嘶!”
簪花少年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身上麻然,面部潮红,诠释了什么叫做又菜又想听。
“怎么样?够有趣吧。”全绩说罢,又在少年耳侧追加了一句:“小服妖,你想跳吗?”
女着男装,习其性,谓之服妖也,全绩此话一出,气氛立即转变,方才还是两个男儿在讨论风月,现在变做了调戏。
簪花少年此刻再也站不住,尖叫一声,捂着红脸,快步消失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