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汪沁自己都没有发觉,她的态度心情发生了极大变化,就在她放弃男儿装的那一刻,也就说明她放弃了玩心,如此精心准备又是为何呢?
全绩在大门前足足立了半个多时辰,天空又飘起了小雪,雪落白绒袄袍,发髻也覆了一层白,远看是更有风采,实则是叫苦连连,双脚已经冻得有些麻木了。
值此刻,一身翠衣花裙的汪沁规规矩矩的走出大门,迎向全绩施了一礼,:“押司安好。”
“小娘子安好。”
二人立雪幕之下,相对行礼,宛如一对金童玉女,让人看了好生羡慕。
“小娘子,请。”
全绩引汪沁缓行于街面,一直到街尾处,汪沁才恢复了活泼模样,双手负于背,弯腰向前一蹦,抬头看向全绩:“说吧,找我何事?是不是有求于我呀?”
“当然有事,今日醒来,忽觉空虚,欲寻一乐子,你猜某第一个想到的是谁?”全绩直视汪沁的桃花眼,气氛瞬时有些暧昧。
“哼,你想谁与我何干?”汪沁徉装没听懂全绩的明示,又埋怨全绩道:“哪有你这般邀约的?事前不予知会,幸亏是我,不然大多会拒了你。”
“单纯只是游玩,又何必那么正式?小服妖,你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吗?”全绩与汪沁相处总能感受到轻松愉悦,他不想破坏这种状态,这是他忙碌两年来少有的慰藉。
“哎呀,你也不早说,早知道我就换身公子服了,这般模样能去什么好玩的地方?”汪沁惋惜的说道。
自史弥远执政以来,一改韩侘胄打压儒学的风气,大肆提倡理学,慢慢的理学深入人心,女子的德行被摆上了台面,私家行为处处受到限制。
“小服妖,你为什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