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主簿这不像是待客之道啊。”江海轻咳讪笑道。
“呵,江指挥使请坐,文押司,给他奉杯茶。”全绩停了笔墨,起身与江海同坐侧席:“江指挥使有话不妨明言,某还有事要忙。”
“全主簿,本将此次是来致歉的,前几次与主簿见的匆忙,失了礼节,今日特来赔罪。”江海轻声开口,处处柔和。
“是吗?某还以为江指挥使又来取银呢。”全绩饮茶间随口讥讽了一句。
江海压住心中火气,受下全绩冷言:“全主簿此事是本将有眼不识泰山,但有些话本将还是要说明了,全主簿难道没想过本将是如何知道此事的吗?”
“哦,是何人告知江指挥使啊?”全绩就是在等江海讲这事情的原委,他倒要听听是谁在从中作梗。
“正是光化知县邱风,本将也不知全主簿如何得罪了邱风,半月前,也就是全主簿收银的当日,邱风派了一个姓张的小吏,他告诉本将可来县府取军饷,人言物证本将皆可对质,绝非本将有意为难全主簿。
当然打人与扮匪皆是威吓,绝无伤害全主簿之意,望全主簿明鉴。”江海先是推出去部分责任,想要转移全绩的恨意。
“是吗?邱知县之事某自会与他说。江指挥使本心虽不坏,但行为却险些让绩丢了性命,你说这笔账该怎么算?”全绩根本不吃这一套,今日在场是谁那就说谁,主谋也好,协从也罢,谁人能脱了干系?
“全主簿是未来登顶庙堂之人,何必与我一武夫计较,且放我一条生路吧。”江海见推脱不过,停顿了许久终于说出了软话,恭身敬拜,情真意切。
“哈哈哈,江指挥使请起,本为同军僚盟,若是一开始如此多好,绩也不为难江指挥使,只向指挥使求一事,自此两清如何?”全绩给出了条件。
“全主簿请讲,若是能办,本将绝不敢辞。”江海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