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带了三千两银子。”
“哼,又是个无度贪婪之徒啊!”潘丙映射了一句全绩。
潘甫却心中存疑,轻抚白须:“昨日全绩见济王都说了些什么?”
“只是索要钱财而已,二人相谈并不融洽,亦有翻脸之势。”潘壬回应了一句。
潘甫微微点头:“还是不可大意,那女子既然走了,就让她去吧,但全绩万般不可出城,在起事之日,老夫要拿他的人头祭旗,以明众志。”
“兄长何故如此麻烦?不如现在就杀了他省了周章,反正乌程已经掌握在我等手中。”潘丙暮色阴狠的说道,他现在的状态就如那日杀知州时如出一辙。
“你只知杀伐,全然不知如何计议大事,现在杀一百个全绩有什么用?最主要的是让济王回心转意。”潘甫到现在也没有说通赵竑,赵竑从直到此事开始便持反对态度,甚至躲藏起来,让潘甫煞费心思的苦找。
“兄长说的对,即便我等做好了完全准备,也无法让一个不愿当皇帝的人登临帝位。”潘壬同叹了一句。
“唉,此事容老夫晚间再与济王劝说,李全之事联系的如何了?”潘甫手下只有一千多渔民柴夫,让这些人攻打临安,即便是占据的大义,也是痴心妄想之谈,所以他必须借助李全的红袄军。
“李全派使来说愿意侧应,只等我们起事。”
“甚好,那就等庚午日,你们先下去准备吧。”
“是,兄长。”
是夜,潘甫一人去内府寻赵竑。
“济王可在房中?”
“潘先生进来吧。”赵竑检视了一下衣物,正襟危坐于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