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我?”全帅从军医手中接过粉子药,精心撒在兵甲伤口处,又为其细心包扎。
“那日远远的瞧过全帅一眼,全帅我自己来。”兵甲颇为感动,一时间手忙脚乱。
“莫要乱动,你是哪里人啊?”全帅犹如老友攀谈般再次询问。
“邓州人,随难民了襄阳府,而后参的军,全帅,我家大父住在您创立的慈幼局中,您是我全家的大恩人。”自从全绩提出慈幼局这个行政衙门后,史嵩之再一次将其推广,现在整个京湖诸州可见慈幼局。
“你说错了,你才是全绩的大恩人,大宋的大恩人啊。”
“全帅……”兵甲一时哽咽。
“好好生休息吧。”全绩拍了拍兵甲的肩膀大步走出军帐。
晚风抚面,全绩也一畅心情,再问孟珙:“璞玉,朝廷粮草到何地了?”
孟珙面色略显为难:“还在邓州?”
“嗯?昨日本将特意去询问完颜合达,得到的话可是粮路通达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珙低头默言,全绩瞬时已经明白了:“呵!看来咱们这仗是有人不愿意再打啊!立即修书给史嵩之,十五日之内,本将必须见到粮草。”
“是,全帅。”
值此刻,全绩心中已经暗暗下了决定,这次要么就让他死在西夏,若是他带兵回了大宋,就要和某些人好好算一算这笔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