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再多言!自今日起你三人不在直辖州府,在本将帐下听用。”彭义斌直接剥夺了三人的地方权力,他这里可不是青州联盟军,他有绝对的话语权,至少这些北禁军认的都是他,没有了兵马这些人和老农没有什么区别。
“末将领命。”三人不敢反驳,乖乖交出权力,纷纷憎恶的看向孙庆。
孙庆瞬时间势单力薄,一咬牙一跺脚大声说道:“彭帅,末将真无霍乱之心,确实是不服宋庭,全全为彭帅所想。”
“为本将着想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本将,反倒拉拢他人在军帐中妄言,依本将看你就是不怀好意,是不是还想要夺了本将的位置!”彭义斌虽然重情义,但也有铁血手腕,不然的话哪能统领这么多的兵马。
“彭帅错怪末将了,末将从未如此想过啊。”孙庆此刻也急了,彭义斌再问两三句,他若兜不住底,怕是要惹来杀身之祸,故而先行单膝跪地,示个弱,表个错。
“哼!本将对你也是太过宽容了,这么多年来你自仗身份,在兄弟们之间挑拨离间,贪图些便宜,本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真以为本将不知道?如今大战在即,你还敢霍乱军心,真是其心可诛!本将也容你不得,来人,拖下去斩了!”彭义斌要向全绩在表一个态度,以示绝无二心。
孙庆一听,大呼求饶,左右将领无一人敢求情,更有甚者看起了孙庆的笑话。
半刻后,军士之后,孙庆双目一狠,恶毒咒骂:“彭义斌你真是鬼迷了心窍,如此相信宋人朝廷,你必然要吃大亏,落个身死下场,还有在座给尔等,你们绝对讨不了好处!”
“拉下去!”
彭义斌一摆手,甲士将孙庆拖出帐外,手起刀落,提头入帐。
“全帅见谅,军中良莠不齐,出了奸佞,让全帅见笑了。”彭义斌起身拱手说道。
“无妨,诸位,孙庆方才所说之话尔等可有疑虑?”全绩不做避讳,大胆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