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帅。”
全绩大步出门而去,刘整等百余甲士却纹丝未动。
“将军,你这是?”
“王都统莫急,本将只是等着挂人头呢。”刘整踢了一脚头颅笑道。
王予讪笑了两声,领着正将出门而去,临出院之际,刘整突然叫住了王予:“王都统且慢。”
“将军还有何事?”
“王都统是聪明人,本将刚从山东回来,本将很怕麻烦,希望王都统不要找麻烦,不然你们会很麻烦。”刘整不像全绩那么大度,他是要提醒在前,一群连晏梦彪都打不过的杂鱼就不要试图挑衅禁军精锐。
王予身形一顿,面色如常,拱手道:“告辞。”
继,王予几人并行于乡间土路。
许久,一正将开口:“王大哥,你说该怎么办?我们都听你的。”
“看这架势,是不打算给我们活路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那个被打的正将咬牙切齿的说道。
王予冷笑了一声:“杀人不过头点地,全绩今日的阵仗想杀我等易如反掌,但他为何会放我等离开?动动你们的脑子,全绩是何许人也!他会怕我们反?他巴不得我们反!”
王予对自身的实力有很清晰的认识,话也说在了点子上。
“这……那我等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成果就拱手送人了吗?”一正将不甘的说道。
“一切随你,本将只求一条活路,若尔等愿意相信本将,明日就自备家财去安抚司衙门吧。”
王予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众将也无法反驳,纷纷摇头叹息,只骂时运不济,来了一个瘟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