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撮毛翻了个白眼:“难道你还有良策?”
鼠须胡摇头,两人齐齐地将目光投向了疤瘌脸,最后的主意还得他来拿。
疤瘌脸方才是丢了面子,不过,等白衣少年走了之后,他还是这里的老大,说话算数。
疤瘌脸道:“方才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但是太过冒险的事情,我们是不会做的。一招不慎,兄弟们的性命就没了。大家各自回去发动人手,最好是能够找到那个姓楼的女子。若是真的找到了,立即来报。”
一撮毛等纷纷点头。
疤瘌脸忽地想起什么事来,便说道:“我可是提醒你们,若是真找到那女子,谁要是敢动歪心思,就是跟大伙过不去,就是跟我疤瘌脸过不去!”
虽然肿的跟猪头一样,但脸色渐渐阴冷。
几个贼人齐声表态,一定谨遵疤瘌脸之命。
一撮毛忽然道:“头领,兄弟们挨了马蜂蜇,如今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这样出去,如何见人?”
鼠须胡道:“那小丫头临走之时,不是教了咱们恢复的法子了嘛,照着做便是!”
一撮毛面露难色道:“若是给我等一些解药倒也十分妥善,可是……可是……她说的是什么法子,你又不是没有听到。让我们用尿活了泥敷脸,这……这岂不是在戏弄咱们?”
鼠须胡冷声道:“既然你不信,那便这样忍着吧!”
一撮毛凄然道:“这如何等得?”
疤瘌脸心烦意乱,吼道:“都给老子闭嘴!那小丫头给我们下了毒,这毒的厉害你们均领教过了,她手里攥着咱们的性命,谁也反抗不得。她既然让我们帮忙找人,自然不会让咱们这么显眼地出现在外人面前。所以,我断定,这消肿的法子应该不是在诓骗我等。”
他伸手一指鼠须胡:“你先去试试!也算是为了兄弟们蹚开一条路子!”
“啊?我?”
鼠须胡面色发苦,心说:“早知如此,方才何必多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