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伶说完,陶月儿整个人像被捉奸在床似的,红着脸摆手道:“没、没有的事,我没有跟阮掌柜上床!”
花伶眼睛睁得更大了,眼中寒芒冷冽:“上床?”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没有去他的房间,没有被他压在床上!”陶月儿越解释越觉得有问题,花伶整张脸黑得快要滴出墨来。
“总之,这是、是个意外……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做!”陶月儿深吸一口气,做了结案陈词。
“哦————”花伶长长的声线划过,让陶月儿羞愧的无地自容。
她紧接着又道:“你要相信我,虽然漂亮的男人温柔起来格外有魅力,虽然我也不讨厌他,虽然我第一次尝到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