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伶继续道:“梦靥术,心香所及之处,闻者可见幻觉,这幻觉的内容,由施术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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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好!”陶月儿面上浮起光芒:“如果我会这个,就让他们都见到兰生死去的那一幕,到时候所有人都会讨厌阮烟罗了!”
“这个术是很好,可惜我不会。”花伶摊手,道:“你会吗?”
陶月儿一脸怔忪的摇头,小心翼翼地问他:“季寒羽会吗?”
花伶扬起嘴角,目光中透着一丝笃定,嘴里却道:“我不知道。”
陶月儿心说,就算季寒羽会,他也已经走了两天了,自己哪里追得上他?
“这个咒,我能学吗?”陶月儿思来想去,不确定的问道。
花伶想了想,点了点头:“你可以学,但是能否学会,就看你的造化了。”
“谁可以教我?”
花伶站起身,推开窗,指着皇城附近,飘着彩旗的尖塔道:“那里或许有人可以教你。”
远处,皇城尖塔上飘扬着一面锦旗,旗子上写了什么陶月儿看不大清楚,但往下,四周九国的国旗却十分明显。很显然,那里就是九方术士的大本营,九方寮。
“你让我去九方寮?”
花伶颔首:“那里有最全面的咒术大全。”
“不不不,我不去。”陶月儿连连摆手,恶狠狠道:“是他们害死了慈幼局的孩子们,今生我都不会原谅他们,更加别提加入他们!”
“你……”花伶倏尔抬头,愣愣地看着她:“还真是一根筋。”
花伶不置可否,突然对她其他的奇思妙想都没了兴趣。
他燃了一支香,便下了逐客令,合衣入睡了。好似除了玄修者,他对她的任何计划都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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