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花伶道:“但我不希望因此而与你为敌。蓬莱天梯的开启方式,以及通天者的选拔方式究竟如何,现在还没有人知道。假如我们之中只有一个名额,我希望那个人是你。”
“为什么?”陶月儿过了这么多年,依然不理解:“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
他救她性命,给她法宝,教她法术,在所有人都看不起她的时候,他坚定的相信,她一定会去到蓬莱。可是他自己本人,却毫无所求。
花伶……清寂得不像这个世界的人。
“或许是因为你我同为身在底层,在泥泞中挣扎,我希望看到你有朝一日,能够将所有人踩在脚下。”花伶淡淡道:“至于我……我哪怕身在泥泞,也从未有一人真正能伤害我。我与你,相似,却不同。所以,我更想看到你的成功。”
经过花伶的开导,陶月儿的心情终于平静下来,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临到头了再说。
翌日,四名秀女被叫进了皇宫训话。果不其然,江婉宁、苏禾、曾银箫三人都是九方术士。只不过她们的排名在陶月儿之下,都是八段金章的拥有者,坐在第四层,所以饮宴之时并没有见到。
而八段与九段的差距其实并不太大。八段金章者,已经能独自解决大部分的问题,而九段者,想来,解决了一方大难题,才能得此殊荣。
陶月儿最后走进秀女所居的屋子,刚一进屋,一手持音箫的女子便以音箫挡路,问陶月儿:“你就是陶月儿?”
陶月儿见她这一方长箫,便已然猜到她是四名秀女之一的曾银箫。
陶月儿颔首:“是。”
“不知姑娘师从何门?做了何事?如何拿到的九段金章?”接连三个问题,连轰带炮的问出。风风火火的性子与她的法器极为不符。一抹银箫气质沉稳内敛,与本人大不相同。
但陶月儿是个好脾气的,想了想,拱手道:“家师姓名不便透露,至于如何拿到的九段金章……大概是因为,清理了景妃坟吧。”
闻言,室内三人的脸色都是一变。
“是你清除了景妃坟的怨气?”曾银箫不可置信地问。
陶月儿颔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