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忙?”老板娘疑惑。
“我……能借您的房子洗个澡吗?”陶月儿说完,老板娘哈哈一笑,道:“我当是什么事。能拿出一锭金子的女人想来麻烦也不小,本以为你是什么江洋大盗要逃避追捕,却不料只是洗个澡而已。这有何难?我这就去给你准备。”
“多谢掌柜!”
在老板娘的帮衬下,陶月儿在洪荒滚了一遭之后,终于洗上了一个热水澡。
花伶便坐在后院里等,而那老板娘,拎进屋的水一桶接着一桶,到后来,连连摇头道:“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回来,洗出来的水竟都是血水!”
老板娘吓得不轻,很想打退堂鼓,把钱还给陶月儿将他们赶出去。可又不忍心一个小姑娘穿成那样在大街上走。忙活了一个下午,才终于将陶月儿身上洗了个干净。
待换上那一身白衣白袍,重新站在花伶面前的时候,花伶正在嗑瓜子的手都停住了。
“总算洗干净了。”陶月儿长舒了一口气,伸出手掌,想要带花伶一起离开裁缝铺。
但花伶却久久没有动作。
不说话、不嗑瓜子,只是怔怔地望着她。
“你怎么了?”陶月儿摆了摆手,问花伶。
花伶依然像是没听到。
“还能怎么了?看傻了呗!”裁缝铺的老板娘揶揄一笑,道:“别说是男人了,就算是见多了美人的我,也是头一次见到你这么水灵的姑娘!”
老板娘说完,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似的,递给陶月儿一面镜子。
陶月儿疑惑地接过,望了镜子里的自己一眼,便也如花伶一般愣住了。
镜子里的陶月儿,依然是她原先的五官。可是气质却迥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