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民争利?你们说朕是昏君吗?”朱由检幽幽的的说道。
话语虽然平淡,但如同一道闷雷一般在殿中朝臣们心头炸响,很多人脸色大变。
黄立极偷偷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皇帝,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出来说了那番话。
“陛下赎罪,臣等没有这个意思。”御史何必求连忙说道,“臣等只是致君尧舜,只愿江南织户能过的更好一些。”
“致君尧舜?”朱由检冷冷一笑,“朕在你们眼中,恐怕是可以随意欺骗的昏君吧!”
“苏州织造,从永乐时便有,太宗、仁宗,历代先帝都曾派出内监都苏州织造,难道在你们眼中,太宗、仁宗他们都是与民争利的昏君吗?”朱由检厉声说道。
“臣等不敢!”一帮人哗啦啦跪倒了一片。
“不敢?朕看你们敢的很!”朱由检冷冷道,“一个个看起来道貌岸然,一肚子的男盗女娼,打的什么鬼主意以为朕不知道吗?就是欺朕年幼!”
这话太重,不只是何必求,几乎把满朝官员骂了个狗血淋头,好些官员如坐针毡、惶恐不安。
黄立极脸色苍白,看着暴怒的皇帝,突然觉得有些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