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时为奴为婢了?主子有喊你签卖身契吗?”泽洋吼道。
端木栩清被他吼得想哭,‘噌’的一下站起来:“对,我就是不知好歹,就是忘恩负义,我对你们好只是想你们帮我救家人而已,现在家人平安了,我自然是要跟他们一起的。”
眼中的湿意涌上,端木栩清忍不了了,使劲将两人往外推:“走,你们走,我不想看到你们靖王府的人。”
知道他不会武功,泽洋林杨也不敢对他用力,三两下还就真被他推出屋子,房门‘嘭’的一声关上。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眼中全是气愤,大家将他当兄弟,他呢?只将他们当做利用的工具。
“端木栩清,后会无期!”泽洋一字一句的道。
很快,院子里的脚步声消失。
端木栩清用袖子胡乱抹了一把脸,睁大眼睛,不让眼泪再流出来一滴,没关系,我不难过,一点儿也不难过,就是心里空空的,有点儿漏风,还是寒冬里那种呼呼的北风。
东卫营的营帐之中,铭扬一脸冷色:“王爷,不能让端木栩清走。”
他主子的眼比他更冷,脸色却是淡然的,翻了一页书:“要走便走,一个奴仆,还要本王留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