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这就退下。”小松子麻溜儿的滚了。

哎,也不知道最近陛下为何总是将自己关在房中,都不要他伺候了,小松子越来越觉得自己没用。

蔫儿吧蔫儿吧的走到屋檐下坐着,托腮,开始反思自己。

雨,越下越大,最后开始稀里哗啦的了。

瞧着侯爷还一动不动的站在雨里,他思虑再三,还是去找个了蓑笠:“侯爷,披上吧!”

“本侯用不着,拿开!”

小松子叹了一口气:“陛下罚您,是为了警醒那些怀有小心思的人,而非真的与您置气,您大伤刚愈,若是淋了雨受了风寒,不是存心令陛下不好过吗?”

听小太监这么一说,秦良震又觉得有道理,接过蓑笠披上。

龙靖修人在操作间,与娘子谈论着朝政之事,漠北战事,时不时的会看一下墙上的钟。

栩清哪里会不知他小心思:“两个时辰,四个小时呢,外面这么冷,又还在下雨,侯爷的身子受得住吗?”

“君无戏言,受不住也得受着,还麻烦娘子准备点抗风寒的药。”

栩清点头:“那是自然。”

时辰一到,龙靖修就让秦侯爷回营去了。

秦侯爷前脚刚到,后脚小松子就送治风寒的药来了。

秦良震看着药发了好一会儿呆,一声叹息:“哎!”

另一边,今日刚刚进庆阳城,龙靖修有许多公务要处理,他征询栩清的意见,两人议论到很晚才洗漱,然后相拥而眠。

早晨起来,又各奔东西,各自忙碌。

睡得太晚,导致栩清坐在金銮殿上都还有点犯困,思绪也开始神游。

突然觉得,她和誉恒这样,很像现代大都市里的精英夫妇耶。

晚上回到家中聊生活,聊事业,聊孩子,白天各忙各的,挺好……

“娘娘,娘娘?”

小菜子的声音,将她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