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离她远一点，以免她突然来一拳。

“做饭呗，被菜刀切到了手指，挺长一口子，所以就来医院了。”

“这么马虎？”季暖暖皱着眉，“那医生怎么说？严不严重？多久才能好？”

许可哼了哼，“您关心他干嘛，反正都分了。”

季暖暖如同当头一棒，对啊，她已经和云曜寒分手了，她还问这么多干什么？

“咳咳，他是我的客户，我多少总得关心一下吧？不然又被你们说无情。”

许可挑挑眉，“您现在可是富甲一方的尚家大小姐，我只是个小小助理，哪还敢说您啊！”

“挖苦我是吧？”季暖暖冷笑，“许助理，你们这次就是故意为难我吧？”

许可摆摆手，“不敢不敢！”

季暖暖翘着腿，“你就说吧，云曜寒到底想干嘛。”

许可摇摇头，“其实他的想法我也猜不到，不过这次的合作刚开始与你真没任何关系，可后来你恰巧不巧的出现了，所以就算他刚开始有意与长远合作，可一看见你，就没合作的意思了。”

“不早说？浪费我时间！”季暖暖起身走人，不合作就不合作呗，反正又不止他一个客户。

许可叹气，“你跟他在一起两年，他是什么样的性子我想你比我更清楚，算起来是你得罪了他，那今后你们长远的路，就难走了。”

季暖暖停住脚步，她握紧手，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任性过后，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只是觉得凡事没有那么绝对罢了。

但云曜寒，就是绝对。

“你好好想想吧，要不要跟他服个软，你也知道，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