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暖心里很恼，“我的脑子好乱。”

“你好好休息一下，我送你回去，你放心我还会过来的，在这儿守着，直到他出来。”

“不行。”

“等他出来我再给你打电话，到时候你再过来。”

“这样来回跑才是最累的吧？”季暖暖不想回去。

云曜寒也不说了。

很快秦雅歌也来了，简单说了几句话就坐下一起等着。

大概一个半小时后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医生叫秦雅歌去办公室。

季暖暖也想去的，被云曜寒拦住了。

“我为什么不能去？”

“等会儿她会告诉你的。”

“可是我怕她会瞒着我。”

“不会，至少这次不会。”云曜寒和季暖暖一起进病房，李默还没有醒来，脸色苍白。

季暖暖听了他的话，心里想着或许他说对了。

看见李默这样，她很不好受，为什么做错事的人不知道抱歉？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就算是道歉也没用，但还认为他做对了这就是他的三观问题了。

哦不对，只有三观本就有问题的人才会做出这些事。

秦雅歌开门进来，“还没醒吗？”

“还没有。”

她走到床边，季暖暖看她一双红着的眼，刚刚哭过了是吗…

“医生说…”

后面的话她没再继续，季暖暖也没问。

“你们回去休息吧，这儿有我就好，我要等他醒过来。”

云曜寒带她回去了，季暖暖也没拒绝，这时候自己在太多余了。

在车上她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之前听他们对话，上官霖让苏糖帮他做件事，你说会是什么呢？”

到现在都还没做。

“或许正在计划，你跟他见面的时候他没感到惊讶吧？说明他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云曜寒道。

“嗯，而且谈话中他不仅不觉得做错了，反而还以为都是对的。”

她不懂，一个人真的能变这么多吗？

他深爱母亲，难道忍心看她因为李默而痛不欲生？

她突然觉得这点和云曜寒之前挺像的。

“你看我干嘛？”云曜寒有点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