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浅川和树抬眼瞥了二阶堂一眼:
【窝囊废 丝毫不讲道义
半吊混子 死到临头还稀里糊涂
杂念 那我帮你脱离苦海
(传说中能够驱除死神的咒语+两下击掌)】
……
浴室,四井丽花已经逐渐惶恐起来。
【那么应该如何才能尽兴
让你尝尝绝望步步紧逼
让你坠落谷底哭天喊地
反正终究会与我们同行
(呵呵呵呵——)】
难道是这家伙,这家伙!
四井丽花试图用头撞击浴缸来提醒“不远处”听歌的人。
【YEAH——YEAH——
Please Please Help me
犯错实乃人之常情 您又作何想法
YEAH——YEAH——
Please Please Help me
有了那种好东西必会如此 这是您的问题】
不对,这是在说……
四井丽花瞪大了双眼——两年前抢夺八重子子救生衣那件事?!
……
【呼——】
浅川和树以吹气声作为曲子的结束,同时宣告了今晚注定的结果。
“和树的作曲水平一如既往地高啊。”毛利一家第一个给自家的朋友捧场。
“……所以说,死神只是在戏耍他罢了——就像他当初戏耍死神一样。”最年长的六田唏嘘道。
“就算有再多钱,也无法逃避自己的死亡。”这是一枝隆的感想。
二阶堂对这首歌没什么感触:“不过是一首听不懂的歌罢了——我们继续打牌吧。”
结束了演奏,浅川和树继续躺在沙发上假寐,三船在另一个沙发上休息——其他人一直打牌到11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