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无酒精鸡尾酒，加了一点气泡水在里头，二位不用担心开车，可以放心饮用。”

“这是我们老板最近新调制的一款玛格丽特，两位女士可以尝试一下，方便的话，还可以给个品尝意见，就写在桌子旁的小卡片上就好，我们也会给到礼品赠送。”

侍者指了指桌上放置卡片的位置，随即转身离场。

卡片上头印着的“一顶湾月”四字做了荧光处理，在昏暗的灯光下静静发光。

顾筠然拿起那张卡片，思绪飘到了他在渝州遇到乔舟的时候。

那时宋嘉仪在书屋看书，屋内留下他和乔舟二人，房间陷入短暂的安静。

原本久别重逢应当有很多话要说，可当他发现乔舟和小罗在一起之后，就不知从何说起。仿佛一开口就是禁忌，他们的曾经小罗和余湾都有参与，而乔舟的现在是和小罗一起，无论提到过去还是现在，都避不开这个话题。

所以他谈了书屋，谈了乔舟这几年的近况，谈了他们从前练舞的快乐时光，寥寥数语似乎耗尽他的力气。

乔舟看出他的疲态，反倒主动摊牌：“阿然，你不想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和小罗在一起的吗？”

顾筠然的视线闪烁不定，手握着杯盏半晌一言不发。

“是你吗？”

很久之后，乔舟才听到顾筠然低声问了这么一句，明明没头没脑，他却瞬间明白了。

那会子余湾和小罗闹分手，余湾曾经提及过，小罗在外面有了别人。

“嗯，是我。”

顾筠然推开面前的茶具，揪着乔舟的领子，将他从座位上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