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笑着道,“防患于未然嘛。”
刚才,他不单单只往任老太爷嘴里塞了一枚大五帝钱进去,还趁着九叔不注意,从任老太爷头上,揪下了一小缕头发。
如果非要说防患于未然,这,才是陆白真正的筹谋所在。
“只希望,不要真的让我用到这些头发吧……”
将自己偷偷揪下来的头发藏好以后,陆白一边与秋生、文才两人合力,将任老太爷的棺材盖,重新再给他盖上。
与此同时,又一边扭过头,朝九叔提出建议,“师伯,我建议,咱们把这棺材钉,也给它重新钉回去!”
对此,秋生的态度,很是有些不以为然。
他随意开口,接上了陆白的话茬,说道,“等到明天,任家肯定是要给老太爷换一副新棺材的,咱们现在再钉起来,有些多此一举了吧?”
旁边的文才也跟屁虫似的,应和了秋生的这番话,只说凭棺材里的那些布置就已经足够,实在没有再多此一举的必要性。
陆白见状,挑了挑眉头,笑道,“明天的事会是怎样,还不一定呢,况且,只钉几枚钉子而已,又算不得什么大事。”
“既能得个心安,也能免去一些可能的风险,何乐而不为呢?”
听到陆白这样说,秋生撇了撇嘴,没再搭话。
倒是文才脸上,当时就带出了满满的不屑,他嘴里叽里咕噜的,也不知都嘀咕了些什么。
陆白只隐约听到,他似乎提起了任婷婷的名字。
但九叔却不一样。
对于自家徒弟,九叔可实在是熟悉的很。
毫不夸张的说,文才一撅屁股,九叔就能知道这小子想拉什么屎。
所以,九叔当时就猜出了文才嘴里未能完全说出的那些牢骚话,究竟都讲了些什么东西。
以至于九叔的脸色,只瞬间就变得阴沉了下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