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夜启明掏出一块至纯源石，将手指划破，把血滴到这至纯源石之上。顷刻间，源石就被溶解出一个孔洞。

老天师眼睛瞬间瞪大，她清楚夜启明想表达什么。但还没等她开口，源石就落到了地上，再看，夜启明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炎国粗口】，空间法术他发动没有一点副作用吗！”老天师捡起地上被夜启明那滴鲜血溶解出一个孔洞的源石。

……

两天时间，足够让夜启明将炎国绝大部分的移动城市的位置记得清清楚楚了。在他完全不考虑身体负荷的情况下，仅仅十分钟就跃迁到京都大门。

“咦？这是什么东西？”夜启明刚到就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但是好像被封印住了。

“算了，反正也只是来杀三个人而已。徒生事端反倒会起到反作用。”如果夜启明想，这个世界上没有墙可以挡住他。

于是乎，夜启明便在京都整整潜伏了两天，摸清楚了这三位朝政大员每天早晨都需要上早朝，而殷家被灭的消息早在殷家被灭的第一天晚上便已经八百里加急被送到了京都。

不然也不会有老天师在殷家被毁两天之后和在遗址和夜启明打了个照面，虽然也有夜启明故意在那里拖延时间等人的意思。

至于老天师也在夜启明抵达京都的第二天晚上赶回了京城，她赶到的第一时间就是问那三位殷姓的朝政要员还活着没。

等到清楚三人都活着的时候，她这才知道夜启明想做什么，想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在早朝的时候暗杀三名朝政要员。

但这是赤裸裸的阳谋，自己不去，他照样会在第三天的早朝杀死那三人，即使自己提醒他们，明天早朝不去，那就是“老天师劝告朝政要员不要上朝，结果全部被杀死在家中。”

但这一切都是架在夜启明能够在朝廷上当着禁卫等人的面连续暗杀三人的前提下完成的，而自己丝毫不怀疑夜启明能做到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