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叶生的父亲张昭。

“向国内发展吧，国内还是一片大好的韭菜，当时我就说过不该放弃国内的。”

妇人脸色平淡，说话也很平静，一头白发，不过精神奕奕，咀嚼着食物也没有让她的声音有任何的变化。

“你的意思是怪我吗？”

张昭脸色很不好，当时是他做主进军美丽国，放弃了国内的产业。

财团的蓬勃发展离不开他的一份出力，所以他有发言的资格，而且张昭一直都是花架子，在生意方面有时候要比妇人还强。

两个人算是相辅相成。

“没有责怪的意思，现在在重新回到国内挺难的。”

“那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妇人面对张昭咄咄逼人没有计较，她已经习惯了张昭这个样子。

“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没有针对你，而且国内蛋糕被分的差不多。”

妇人很中肯，很客观，在她们离开国内时候就想到现在。

“那怎么办？在这等着破产吗？然后你和我一起去要饭吗？”

张昭很激动，他的性格就是这样子的，很容易过激，在生意方面也很激进。

往往是一本万利或者亏本亏到姥姥家。

“好了，别吵了。”

只是平淡的语气，却莫名让人想要顺从，和柳如烟一般带着命令的感觉，又和柳如烟不同，没有柳如烟那样的生疏感。

好像一切本来就该是这样。

略微发黄的灯光照耀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