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姜白从始至终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更能说明姜白的痛苦。

现在姜白做的一切，对起自己来说，完全就是小巫见大巫。

“小白，对不起。”

柳如烟那完美的脸蛋上流下了悔恨的清泪，姜白只是冷眼看着。

姜白慢慢的把脚放到了柳如烟的脸上，闭上眼睛开始享受起来。

原来被人踩在脚下，是如此美妙的感觉，姜白下定决心要狠狠撕碎柳如烟的骄傲，把柳如烟也踩到自己的脚下。

姜白不由得用上了几分力气，脸上的表情没有控制住的流露出一丝狠戾。

还好，柳如烟整个视线都被姜白的脚挡住了，根本看不到姜白脸上的表情。

“柳如烟，这种滋味怎么样？”

姜白此刻高高在上，像是审讯犯人一样，双脚不安分的动了起来。

一脚一脚践踏柳如烟的尊严。

“小白，我……”

柳如烟刚想要说话，却被堵住了，惹得姜白哈哈大笑。

姜白笑的很放肆，笑的很诚心。

不一会，姜白再一次玩够了，又想要换一些花样。

“起来吧。”

姜白此刻宛如大赦天下的皇后一样恩赐着柳如烟。

“好。”

柳如烟清楚姜白的意思，在姜白的脚下，双拳握紧又松开，曾经的自己可比这个狠的太多了。

姜白只是发泄一些，柳如烟忍得住。

姜白审视着柳如烟，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个遍，除了头发有些许的凌乱，脸上有点红晕之外，柳如烟表情还是愧疚。

这让姜白很不爽，姜白就希望看到柳如烟那暴躁的样子，柳如烟被自己羞辱了不甘心的样子。

一切的反应都让姜白不满意。

“坐下来。”

姜白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示意柳如烟的位置在这里，算是挨着姜白，没有太多的距离。